“……”陆薄言有一种被针对的感觉。 以往,高寒都是随着拥挤的车流,从家的方向驱车往市中心。唯独今天,他逆着车流,一路畅行无阻的把车开回家。
许佑宁一如往常,没有回答。 接下来等着他们的,将是一场比耐力和细心的持久战。
“不用这么认真。过年嘛,大家高兴,可以理解。”苏简安越说越精神了,想起陆薄言回房间前应该一直在打牌,好奇的问,“你今天晚上赢了还是输了?” 小家伙抬起头,对上苏简安的视线,眼泪簌簌落下来。
西遇看见爸爸和叔叔们一箱一箱地往外搬东西,好奇的看着陆薄言。 陆薄言见苏简安迟迟没有把手交给他,于是问:“害怕吗?”
“嘭”的一声,三只酒杯撞到一起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 “不用太……”